进击的巨人第一季咱那里看

类型: 冒险 地区: 斯威士兰 年份: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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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介绍

《进击的巨人第一季咱那里看》是柏新月🥿导演的一部超级经典的冒险斯威士兰片,该剧讲述了:许七安侧头,看向慕南栀,征询她的意见。 她高兴在于,许七安总会给她最大的尊重,凡事都要征询她的意见,对于慕南栀来说,这是很新奇的体验。 她觉得自己被人重视了,觉得和他相处时,两人的地位是平等的,而不是附庸关系。 “抱歉,一路奔波,风尘仆仆,我们不想挪地儿。” 她秀气的眉头皱了皱,倒也没说什么,收回金锭,转身就要走。 突然,冷笑声传来,那位疑似东海龙宫宫主的俊美男子,跨过门槛,趾高气昂的说道。 他穿着黑色为底,绣金银丝线的袍子,环佩叮当,华贵之气扑面而来。 许七安扫了一眼,在他身上至少看见三处以上的逾规之处。。 我现在要还是银锣,你人已经没了他暗暗皱眉,这位“宫主”的态度让他反感,淡淡回应: 俊美男子的嘴角一点点挑起,悠然道:“竹儿,教训他。” 靛青色长裙的女子毫无征兆的出手,两枚暗器甩向许七安,在他侧头避开的同时,这位俏丽的少女动若脱兔,一记大开大合的崩拳直冲许七安面门。 突然,她“嘤咛”一声,拳到一半,身子像是没了力气,脚步踉跄,站立不稳。 许七安呵了一声,一个鞭腿把少女踢飞出去?她重重砸在墙上?轰的一震,捂着腰?小脸煞白如纸?冷汗淋漓。 练气境的武夫,在他面前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他结合空气,靠呼吸吐出无色无味的毒气?就能轻易麻痹没有危机预警的练气境。 毒蛊能根据环境制造不同毒素?与空气结合能产生无色无味的毒气,效力差了些,只能麻痹,但足矣。 力蛊则极大增强他的力量?刚才手下留情了?不然一个鞭腿就叫靛青长裙拦腰折断。 见状,黑袍年轻人不怒反喜,鼓掌道: 这时,一道冷清悦耳的女性嗓音传来:“李郎?你又闹事了。” 院门外,站着一位清丽动人的女子?一袭青色长裙外罩着件月白竹枝纹斗篷,清灵静雅?给人一种禁欲少妇的感觉。 黑袍绣金银丝线,华贵逼人的俊美男子?遥指许七安?道: “竹儿好言相劝?恳请他让出院子,他非但不愿,还动手伤人。可怜我竹儿疼成这样。” 说实话,这位俊美男子的皮相,在许七安见过的男子里堪称顶尖。 论“精致”,只有许二郎能与他比肩。 被叫做“清姐”的女子,秀眉轻蹙,审视了许七安一眼,道: 这看起来,似乎是以这位女子为尊许七安正要开口解释,谁知黑袍男子抢先开口,他凑近清冷女子耳边,轻呵一口气,低声道: “我就要住这里,这里更安静,布景最好,夜里与清姐把酒言欢,岂不美哉。” 清灵静雅的女子,素白的俏脸浮上两团红晕,清冷中增添几分娇媚。 她美眸横来,态度改变,冷冰冰道:“你现在从这里搬出去,伤人的事我既往不咎,否则” 许七安冷笑着打断:“否则如何?” 江湖意气固然爽快,但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现象同样普遍,且让人头疼。 有时候几句话不对付,甚至一个眼神交汇,让对方感到不爽,就有可能大大出手。 行走江湖时,如果有无脑反派跳出来找茬,不要惊讶,因为是基操。 对许七安这种混迹京城的人来说,确实有些水土不服,还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 清冷女子哼道:“接我十招不死再说。” 她纤手在肩膀一按,旋即猛的抖手,“哗啦”的风声里,月白竹枝纹斗篷飞旋着罩向许七安。 斗篷轻飘飘落下,没有罩住许七安,他早已先一步出现在两丈外的树影下。 清冷女子出现在他原本站立的位置,慕南栀的身边,伸手抓住斗篷,侧头看向树影下的许七安。 漂亮的眉梢一挑:“南疆蛊族的人?” 百会穴的那枚佛钉,封住了他的元神,让他失去武者对危机的直觉,但这不影响他的预判,在清冷女子出手的刹那,他便提前阴影跳跃。 王妃很乖巧的溜回屋子,她的求生欲向来不错,绝不拖后腿。 清丽女子没有阻止,等慕南栀返回屋子,她疾冲几步,踏裂脚下青砖,化作残影扑向许七安。 许七安再次使用阴影跳跃,出现在屋檐下,身形刚闪现出来,竟被清丽女子提前一步察觉到了位置。 劲风呼啸,这位清雅美人出手凶悍无匹,裙裾飞扬,狠辣的膝盖飞撞而来。 许七安面不改色,左掌试图按下膝盖,右手成爪,一招豆腐乳。 清丽女子眉梢一扬,本就清冷的脸蛋愈发的如罩寒霜,握拳打在掌心。 许七安倒飞出去,眼见就要撞破房门,撞入屋内,他的身体突兀消失,树影下,一道人影倒飞而出,复而消失。 桌底下,一道人影倒飞而出,复而消失。 黑袍男子身后的影子里,一道人影倒飞而出,复而消失。 许七安的身影不停的出现在院内的阴影里,呈现倒飞姿态,连续闪现十几次后,终于化掉清丽女子可怕的怪力。 噔噔噔许七安连连后退,化去最后的力道,他望向屋檐下的那袭青裙,脸色渐渐凝重。 四品武夫,不,四品巅峰,不输杨砚和姜律中的可怕武夫。 小小的平州,怎么会出现四品巅峰武夫? 还特么让我遇到了,更特么的是,居然和我产生冲突许七安心里暗骂晦气,表面依旧冷峻,平静的看着屋檐下的清丽女子。 她缓缓抬起手,手背染上了一层青黑色,肉眼可见的,一道道黑气盘绕白皙肌肤,往上蔓延。 肌肤之下,凸起青黑色的血管网。 滚烫的气机冲刷而下,试图将毒素逼出体内,青黑之气和滚烫气机僵持。 黑袍华贵年轻人满脸担忧,怜香惜玉的很。 清丽女子呵斥,继而眉眼转柔,低声道:“此毒极为厉害。” 许七安嘴角一挑,这段时间以来,他吞服炼化古尸毒液,毒蛊进化到一个非常高的层次。 距离毒死一个四品巅峰,肯定还不够,但足以对她造成极大的负面影响,就像现在这样,逼迫她不得不运气逼毒。 另外,他能瞒过武夫危机预警,是因为使用了天蛊移星换斗的能力。 黑袍男子恨恨的看一眼许七安,沉声道:“我去找蓉姐。” 清丽女子蹙眉,似乎对此颇为抗拒,淡淡道:“走吧。” 虽然中了剧毒,但顶多是有些麻烦,受伤都不至于,更不可能危及生命。她不是怕了这个相貌平平的青衣男子,而是点到即止。 首先,对方展示了值得让人尊重的实力,仅为了一个院子,没必要真的打生打死。 其次,这里是客栈,是平州城里,真要放开手脚死斗,会死很多人。 最后,双方其实一直在克制,她任由那个女人回房,青衣男子也没有趁机偷袭李郎。 黑袍男子瞪了许七安一眼,抬脚跟上,柔声道: “清姐,疼不疼?我替你把毒吸出来。” 两人走了一阵,进入不远处的院子,这座院子更大,但精致不足,布景和器具等方面远不如那对平庸男子所住的雅器轩。 宽敞的卧室里,无烟的银骨炭熊熊,红艳艳的火焰舞动。 软塌上,曲腿坐着一位娇媚的女子,她穿着轻薄的纱衣,裹着粉色的肚兜和白色的,只到大腿根的亵裤。 肚兜鼓胀胀的撑起,隐约可见雪白细腻,藏着七两的风情(注1)。 妩媚女子看了一眼妹妹青黑色的右手,咯咯娇笑: “今儿给你卜了一卦,便知你要出事儿。” 她对自己体内的毒并不在意,反而见到姐姐一双雪白大长腿勾住俊美年轻人的腰时,露出了不悦,警告道: 妩媚女子嗤笑一声,娇声道:“李郎,我和清儿,你更喜欢谁?” 黑袍男子左看一眼,右看一眼,笑道:“手心手背都肉,缺一不可,缺一不可。” 妩媚女子青葱玉指戳他脑门,嗔道:“油滑。” 顿了顿,她倚在俊美男子怀里,看向妹妹,皱眉道:“那院子里住着的是谁?” 清丽女子摇头:“他使的是蛊族手段,但却是中原人。” 妩媚女子抿了抿烈焰红唇,沉吟道:“蛊族的蛊术从不外传,便是七大流派里,门户之见也很严重。何况是中原人。” 清丽女子蹙眉:“不必理会,我们这次出来有要紧的事,尽量少惹无关人员。” 黑袍男子搂着姐姐丰腴的软腰,看着妹妹,道:“就怕是个“同路”的。” 用过午膳后,许七安带着慕南栀逛集市,买了许多釉色温润的瓷器,他把自己充当龙气搜索器,一下午过去,并没有搜索到龙气宿主。 黄昏前,两人回到客栈,慕南栀神采奕奕,意犹未尽。 原本两人各睡一间屋子,但因为白日里发生的那场冲突,王妃害怕对方夜里过来报复,于是又和许七安同房。 她裹着阳光晒过的被褥,露出一颗脑袋,黑亮幽静的眸子望着坐在桌边,沉吟不语的男人。 他几乎没隔几天,就会坐在桌边沉思。 慕南栀喜欢看着他坐在桌边思考,看着他,慢慢进入梦乡,这样会有安全感。 她把这种小小的安全感藏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 这臭女人要偷看我到什么时候我的情蛊又要发作了要不夜里去一趟青楼吧,不行,东海龙宫势力就在隔壁许七安心里嘀嘀咕咕的。 忍受情蛊的过程,让他怀念起上辈子某段艰苦日子。删了硬盘里的老婆,退出所有总是发涩图的交友群,以此来禁欲。 今天看到那对姿色顶级的姐妹花,就像看到了涩图,压下去的念头顿时天雷勾地火般涌上来。 “不过话说回来,我确实该去青楼和教坊司挥金如土了。情蛊不能总是压着,七绝蛊是一个整体,毒蛊差不多到瓶颈,想再更进一步,其他几种蛊术必须跟上节奏。 “不然毒蛊和尸蛊很难再成长。幸运的是,心蛊和尸蛊的副作用只是让蛊师喜欢和动物还有尸体为伍,尸体派对和动物狂欢会不是刚需 “先订一个小目标,三个月内,把七绝蛊培育到足够匹敌四品高手的程度。” 制定目标后,许七安侧头看了一眼慕南栀,她已经沉沉睡去。 许七安起身离桌,走到床边,沉沉看着大奉第一美人普通的面容,然后,他钻入了床底。 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许白嫖只觉得找到了归宿,身心舒畅。 “嗯,现在可以再做一条总结,过度的使用某种蛊术,副作用会短期内增强,我忽然明白为什么丽娜每次打完架,都要大吃一顿。” 许七安闭上眼睛,进入甜美梦乡。 不远处的院子里,温暖如春的卧室。 左右各有一具温软细腻娇躯的俊美男子睁开眼,感受到了腰部的酸疼,轻叹一声,继续酣睡。 迷糊之中,许七安听见有人在喊自己,霍然惊醒,他爬出床底,看见圆桌边坐着一个俊美年轻人,黑袍绣着金银丝线,华贵逼人。 见他钻出床底,俊美年轻人纳头就拜: 他语气诚恳,与白日里表现出的桀骜跋扈完全不同,判若两人。 我竟然没有发现许七安心里暗凛,表面不动声色: 黑袍男子苦笑一声,道:“贫道天宗圣子,李灵素。” 许七安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脸色,满脑子都是问号。 天宗圣子?他是李妙真的师兄或师弟?额,我似乎确实听李妙真说起过她还有一个师兄在外游历但,但是也太巧了吧,竟然在这里遇到李妙真的师兄。 许七安漠然的看着他:“我凭什么相信你?” 李灵素坦然道:“你现在身处梦境,我以一缕元神之力入梦,试问,若非道门弟子,如何做到?” 难怪我没发现他进来,原来是元神入梦许七安抬杠道: 李灵素一时哑然,他旋即叹息一声: “我若是巫师,每日给自己卜卦吉凶,也就不会落入她们姐妹之手。” 许七安挑了挑眉,道:“难道那两个美人儿不是你的姘头?” “她俩确实是我的红颜知己,但我在她们身边没有自由,并不快乐,甚至有点腰疼” 你特么的再向谁炫耀?许七安面皮抽搐一下,沉声道: “说说看,怎么回事,我好斟酌帮不帮你。还有,为什么找上我,白天你是故意挑事?” ps:七两差不多是e级(大致),仅供lsp们参考。️⃣9回了许府,他整个上午都在练习《天地一刀斩》糅合几大绝招的刀意。 用过午膳后,躺在屋脊上,晒着太阳,浅层次睡眠。 他昨晚为了降服妖女,使出“大威天龙咒”,将那狐妖狠狠镇在如意金箍棒之下,镇压足足一夜。 妖女哭天抢地,哀声求饶,最后是大奉的许银锣胜了。 但仅此一战,许银锣也是元气大伤,所以需要小睡片刻,养精蓄锐。 世间女妖千千万,除魔卫道乃正义之士的职责。 钟璃抱着膝盖,坐在他身边,钟师姐身段柔软,臀儿丰腴多肉,但一直裹着的麻布袍子埋没了她的天赋。。 偶尔这种凸显身段的坐姿时,才会展露出她成熟女性的魅力,尽管只是惊鸿一现。 “你的“意”似乎陷入瓶颈了。”钟璃轻声道。 “师姐就是师姐,虽然表面装成小可怜,以此来博取我的同情和怜爱,但其实是很可靠的前辈,目光如炬,一针见血。” “哪有,不是你说的这样。”钟璃闷闷道。 许七安大吃一惊,翻身坐起,目光灼灼的逼问:“说,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她委屈的解释:“我没有试图博取你的同情和........怜爱。” 许七安放心了,继续躺下:“哦,你说的是这个呀。” 只要你还是个目光如炬,一针见血的师姐,那我们还是好朋友。 钟璃歪着头,困惑的想了片刻,依旧没能跟上他的思维,便重归正题,道: “我虽然是术士,但知道一些武夫的事,武夫修的是意,这是一个明心见性的过程。并不是说常年使刀的人在,就一定能领悟刀意,使剑,就能领悟剑意,并非如此。 “你想领悟出意,首先要明白自己为什么使刀,你对刀有多热爱,你是否愿意今生以刀为伴。” 许七安摇摇头:“那我不愿意的,我希望今生与漂亮女子为伴,如果可以,数量上希望不要卡死。” 钟璃不搭理他,继续道:“而你的“意”,是多种绝学融合,这是最难修行的意。它以《天地一刀斩》为根基,但天地一刀斩不是它的精神。你需要一个提纲挈领的精神。” 提纲挈领的精神?勾栏精神,或者白嫖之魂? 钟璃就摇头:“不知道,我又不是武夫。” 你不是武夫,你还哔哔这么多.许七安生气了,抬手拍了一下她的柔软弹性的翘臀。 这一巴掌明明没用力气,钟璃却像是被人狠狠推了一下,臀儿打滑,从屋脊滑了下去,在瓦片上咕噜噜滚了几圈,重重摔在地上。 “师姐,师姐........我不是故意的!!” 钟璃哼哼唧唧的爬起来,忍不住裹紧了麻布长袍,这个冰冷的世界里,只有袍子能带来一丝丝的温暖。 用过午膳后,正在院子里和许铃音玩五子棋的许七安,忽然产生熟悉的心悸感,他不顾及身边愚蠢的幼妹,没什么心理障碍的取出地书碎片。 【四:我这边出现了些许状况,大概不能配合诸位继续查恒远和元景帝的案子了。】 许七安心里一动,传书道:【你要离京?】 这是很简单的推理,不管是找恒远,还是查元景帝,都不是迫在眉睫的紧急之事,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先做别的。 楚元缜这么说,就只有一个可能,他近期要离京,且短期内不会回京。 【四:是的,打更人衙门的姜律中今早来找我,说魏渊希望我能随军出征。】 如果地书碎片能显示标点符号的话,许七安现在会打出一连串的问号,然后发送! 楚元缜根本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魏公是哪根筋搭错了么? 【二:魏渊真是军神?让你随军出征,还不如让我去呢。我至少在云州带过兵,剿过匪。】 原来不止我有这样的想法啊许七安颇为欣慰。 【四:呵,我当年好歹是状元,尽管不是主修兵法,但兵书看过不少,也研究过许多大型战役的。比如山海关战役。我要不要随军出征,只取决于我想不想去,而不是实力行不行。就算我完全不懂兵法,我至少能匹敌四品高手。 【我早已退出朝堂,浪迹江湖,而今是一介白身,根本没兴趣重新当官。他却邀我随军出征,你们说魏渊可不可笑。】 额,魏公这想法确实让人难以捉摸许七安传书问道:【那你答应了吗?】 楚元缜强行解释道:【我当然不是为了重新当官,我只是觉得,仗剑走江湖,铲奸除恶,除的只是小恶,势单力孤,能铲多少恶人呢? 【其实归根结底还是为了大奉百姓,如果能在战场上出一份力,打败巫神教,这才是大功德。】 我感觉你在内涵我李妙真心里嘀咕。 所以你刚才说那么多,就是为了给自己挽一下尊?许七安默默吐槽。 楚元缜见众人许久没有回复,传书道:【你们觉得呢?】 许七安想了想,敷衍道:【挺好的。】 你们三比我更敷衍.许七安翻了个白眼。 楚元缜默默潜了下去,不再冒泡了。 这时,沉寂许久的金莲道长,久违的冒头传书: 【我最近需要闭关消化莲子,会有一段时间无法收到你们的传书。为了不耽误你们之间的交流,贫道决定对你们开放一部分权限。 【从今以后,你们只要将元神探入地书碎片,就能自行选择想要私密传书的对象。不用再呼唤我了。】 说完,金莲道长也潜了下去,不再说话。 道长,你终于对工具人这个角色感到厌弃了么许七安念头一振,精神力沉浸入地书碎片中。 他再一次进入朦朦胧胧的镜中世界,有八道色泽不同的光芒在他身前一字排开,八道光芒分别是赤、黑、青、白、黄以及四种浑浊的,看不清具体色彩的光芒。 不需要刻意辨认,身为地书碎片的持有者,他立刻就分辨出右边第一道是一号。 一号神神秘秘的,我不妨试探他(她)一下,弄清楚她的身份许七安收束元神,探向一号地书碎片代表的光芒。 突然,一号碎片凝聚出一道强大的精神力,打散了他的那一缕元神。 嘶........许七安感觉大脑被针扎了一下,问题不大,就是有点疼。 这就是地书版的:对方不想和你说话,并给了你元神一巴掌? “不搭理就不搭理嘛,打我做什么........” 许七安骂骂咧咧的扩散元神,精神力宛如触手,探入地书碎片,重新进入朦朦胧胧的镜中世界,这一次,他尝试向八号传书伸出触手。 【三:听说你闭死关?阁下是男是女,高姓大名?在下云鹿书院学子,大奉翰林院庶吉士许新年。】 “看来这位八号并没有破关啊。” 许七安识趣的放弃搭话,又把触手伸向七号:【听说阁下被人追杀?不知是死是活。】 希望好人一生平安许七安接着给李妙真传书:【妙真,能收到我的传书么。】 李妙真早在触手降临的时候,就选择了接受。 【三:咱们测试一下功能如何。】 【三:楚元缜是个伪君子,呸!羞于他为伍。丽娜,我这里有好吃的东西。】 【三:看来金莲道长没有骗人。以后私聊就方便了。】 【二:对了,我刚才忽然想起一件事。】 许七安没有说话,等了几秒,李妙真的第二条传书过来: 【我想起来了,论地脉方向的知识,除了司天监,最精通的应该是地宗。天地人三宗,各有所长,人宗除了剑术,最强的是炼丹术。地宗修功德,以及风水方面、阵法等方面颇为精通,地脉是风水之一。而我天宗,更擅长呼风唤雨等法术。】 所以你对地脉的了解才那么浅薄,甚至一窍不通?许七安缓缓点头。 倒也不奇怪,毕竟大家选修的课程不一样嘛。 【二:当然,地宗对于阵法、风水方面的知识,对比起术士,就显得浅薄了。我刚才进入了地书碎片后,突然想起这件事了。 【地宗对风水和阵法的建树,都来源于他们对地脉的了解,而地宗对地脉的了解,则来源于地书。 【在上古时代,地书象征着山川,天宗的案牍库里,有一本《九州神灵录》,上面记载,上古时代的九州,遍布着山神、河神等神灵。他们凝练九州山川地脉的力量,将之化为山神印、水神印。 【某一年,道尊斩灭“九州神灵”,将九州所有的山神印和水神印,熔炼成了一件至宝,这件至宝就叫做“地书”。】 地书还有这么大的来历?我当初在打更人衙门查相关资料时,只说地书是道尊的法宝,来历不可考证九州神灵是神魔陨落后,人皇崛起时的年代里,涌现的高手? 【三:但为什么地书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储物法宝,以及一个大奉版的QQ聊天群?】 【二:因为地书碎了嘛,另外,什么是00聊天群?】 是QQ不是00........许七安耐心的给她解释两者间的区别,然后有些茫然的想,为什么我和李妙真就住在一个屋檐下,却还要抱着碎片聊天? 【二:不要,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只要拿着地书碎片,我们就随时随地的单独交流。】 李妙真迷恋上这种线上私聊的新奇感。 大家一起传书时,她并没有这种感觉,那就像是一群人在通过法宝在商议。可一旦能够随时随地的私聊时,这种新奇感就凸显出来了。 这,这好强的既视感,让我想起了当年做过的蠢事:学校翻墙出去聊QQ;拒绝学妹的约会邀请,理由是要给QQ宠物过生日许七安默默捂脸。 这时,丽娜的传书也过来了:【五:许七安许七安,今天去酒楼吃猴脑子好不好。】 【三:猴猴那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它脑子?你明明就在我左边五丈之外,可以直接喊。】 【五:因为这样很有趣,我能单独和你交流。】 这时,楚元缜向他发起私聊:【四:辞旧啊,能把那本兵书给我看看吗。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另外,我发现随时随地单独传书,挺有意思的。也不用顾虑被别人看见。】 【三:你怎么知道没被别人看见?你测试过了?】 【四:因为我一直在和妙真,还有丽娜私下传书。】 【三:丽娜,你是不是一直在和丽娜、楚元缜私下传书?】 就在这时,急促的脚步声奔进来,是穿着青袍官服的许辞旧。 许辞旧转头四顾了一阵,似在寻找什么,看见许七安身影后,他松了口气:“大哥,大哥,有急事” 许七安立刻迎了上去,能让许二郎在午休时间,亲自骑马回来的,上一回还是为了王思慕。 “大哥,元景帝要让我随军出征。”许辞旧脸色严肃。 他亲生经历过一场大规模战争,楚州查案时,烛九率领着妖族部众,吉利知古率领青颜部铁骑,双方协力攻打楚州城。 那场攻城战持续时间不长,但足够凶险和激烈,床弩和火炮之下,不管人族还是蛮族,不比草芥坚韧多少。 这狗皇帝想让许二郎出征?这不是要他送死吗! “陛下批红了,就算有一口气,抬也抬去!所以我才来找大哥你商量。”许辞旧闷声道。 就是说无法拒绝?许七安眉头紧皱,没好气道:“商量什么,商量怎么违抗圣旨?” 许辞旧噎了一下,沉默半晌,道:“我是说,商量怎么打仗,我,我其实也想去。” 许七安一巴掌把小老弟拍翻在地:“打仗?打你还差不多。” 许二郎狼狈的起身,心里吐槽大哥是粗鄙武夫,表面上乖顺,不敢顶嘴,害怕又被拍一巴掌。 许七安看了他半晌,叹口气:“你自己去和婶婶说吧。” 许二郎嘴角抽了一下,缓缓点:“好。” 俄顷,内厅里传来婶婶“嗷嗷嗷”的叫声,美妇人奔出厅来,左顾右盼,接着目光锁定许七安。 婶婶大呼一声,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使劲儿的招着小手:“二郎要上战场,你,你快来想想法子。” 现在家里就一个许七安能扛大梁的,婶婶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第一时间就找侄儿。 许七安无奈的迎上去,不等走近,婶婶主动靠拢过来,抓着他的手臂,急切道: “二郎怎么能上战场呢,他连一只鸡都没杀过的啊。他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皇帝让他上战场,这,这不是要他命嘛。” 许玲月此时也在厅内,站在一边,清丽脱俗的容颜,做出柳眉轻蹙的姿态,为二郎的安危担忧。 “娘,我是七品仁者,是七品。爹也才七品而已。”许辞旧不服气。 “有什么用?你爹早跟我说过了,七品的书生一样手无缚鸡之力,九品的武者都打不过。”婶婶气道。 许七安拍了拍婶婶的手背,以示安慰,而后说道:“倒也不是没办法解决,大不了辞官呗。” 战争在婶婶这样的妇道人家看来,是天塌一般的大灾难,作为一个母亲,她宁愿儿子放弃前程,也不要上战场。 许新年强硬的打断,身为书院的读书人,怎么可能因为害怕上战场而退缩呢。 婶婶坐在椅子上,垂泪道:“你是我肚子里出来的,你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你如果有你大哥一半的本事,我也懒得管你。可你就是个没用的书生,做做文章你在行,拿刀子和人家拼命,你哪来的这本事? “二房就你一个子嗣,你要是出了意外,我,我也不活啦” “娘,我修的是兵法,战场本就是我的主场,是我修行的地方。而今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他语气转柔的辩解道。 婶婶尖叫道:“那狗皇帝是要你死啊,他和宁宴有仇,他巴不得我们全家都死。你还傻乎乎的自己送上去?” 她流着泪,激动之下,少见的有些面目狰狞。 看到这一幕的许七安,忽然愣住了,婶婶其实心里很清楚许府的处境,知道侄儿得罪了皇帝,全家都被盯上,处在朝不保夕的危机里。 可她从来没有表露过这方面的担忧,更不曾埋怨过“多管闲事”的侄儿,不是因为笨,而是把这个一手带大的侄儿当做家人,当做儿子。 有些人嘴上不把你当一回事,其实心里是爱着你的。 许七安默默的退出了内厅,让下人牵来小母马,朝打更人衙门疾驰而去。 茶室里,许七安皱着眉头,说道:“魏公,元景帝那狗贼果然没放弃迫害我,他见我声望如日中天,又有院长赵守、您还有监正撑腰,暂时不愿动我,便把主意打到辞旧身上了。” 许七安为什么没有离开京城,反而敢私底下查元景帝?就是因为背后有这三位大佬撑腰。 再加上自己还算低调,没有在元景帝面前作死。 但他知道,元景帝迟早会与他算账,这位皇帝擅长权谋,他有充足的耐心等待,比如这一次。 许七安自己不怕元景帝,但对于二叔和二郎,他心里颇为担忧,元景帝想“嫁祸”他们,实在太简单。 许七安试探道:“魏公能不能挡回去?” 魏渊摇头:“陛下钦点的,不好拒绝。” 许七安重重叹口气:“我原本想随二郎一起入伍,暗中保护他,但觉得如果我也离开京城了,家人才真正危险,于是只好来求魏公了。 “魏公是这次出征的主帅,您帮我照拂一下二郎吧。” 监正和赵守会保他,但两位大佬会给他当保镖,保护他的家人么? 许七安可没这个信心,唯独在魏渊这里,他有信心。 监正和赵守把他当棋子,所以只认他,不认他家人。魏渊把他当心腹,当重要的人,所以魏渊会顾及他的家属。 魏渊喝着茶,笑道:“我会把许新年安排到北方去,姜律中和杨砚与你关系最好。另外,楚元缜也会去北方。” 许七安猛的惊喜起来:“原来您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您让楚元缜入伍,就是为了保护二郎?” 魏渊嗤笑道:“那只是顺带而已,楚元缜才情无双,当一个江湖散人太可惜了。他依旧是心怀天下的读书人,只是不满陛下修道才辞官归隐。 “只要还有心,就不会拒绝我,这么好的人才,不用白不用。” 楚元缜也是老工具人了许七安心说。 魏渊旋即问道:“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许七安嘿嘿两下,起身,恭敬行礼:“祝魏公凯旋。” 魏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似是有些失望。 但他告辞离开时,身后突然传来魏渊的声音,“九州天下,比你想的更加复杂。去吧,走好你的路。” 许七安等了片刻,没等到魏渊的解释,回眸看了他一眼:“好!” 离开浩气楼,许七安掏出地书碎片,向楚元缜发出私聊请求。 【三:楚兄,刚刚兵部传来消息,我与你一样,也得随军出征。】 【四:魏渊也找你了?那你堂哥是不是也要去?】 楚元缜很震惊,同时担忧恒远,如果没了许七安在京城坐镇,光靠“一二五”三个人,真能顺利解救出恒远么? 【三:我与你不同,是元景帝钦点。】 许七安没咒骂元景帝的恶毒,因为楚元缜肯定能懂,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许七安当即传书:【我会把地书碎片暂时交给大哥,嗯,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处理。】 不给楚元缜问话的机会,迅速结束私聊。 唉,做人还是要诚实啊,少在网上吹牛皮,一不小心就被架着下不来台许七安由衷感慨。 许平志收到府上传来的消息后,立刻赶回了家,现在黑着脸,坐在椅上,一言不发。 “老爷你快说说这个孽子,赶紧让他辞官。”婶婶哭闹道。 “陛下用的是阳谋啊。”许平志叹息道。 要么从翰林院滚出去,要么去打仗,前者前程尽毁,后者九死一生。 许平志是经历过山海关战役的,知道自己当初能活着回来,纯粹是靠运气。北方战事肯定不如山海关战役那般凶险激烈。 可许二郎也不是武夫,在战场上缺乏保命手段。 许新年坐在一旁,沉默的不说话,他已经挨过大哥的打,没必要再挨父亲的打。 婶婶抽抽噎噎不断,许玲月软语安慰。 “我看大哥刚才出去了,肯定是想到法子了,娘,你先别急,等大哥回来再说。”许玲月柔声道。 婶婶擦拭着泪痕,频频看向厅外,患得患失道:“可大郎能有什么办法?他已经不当官了,还得罪了皇帝。” 这时,他们听见外头传来许铃音清脆稚嫩的声音:“大锅~” 一家人霍然转头,看向厅外,果然看见许七安大步返回,一脚踢飞迎上来的妹妹。 许铃音顺势飞进一旁丽娜的怀里,她开心的娇笑起来,表示腾云驾驭的感觉很有意思。 许七安用的是巧劲,过去,兄妹俩一直都这么玩。 厅内的一家四口同时起身,看向许七安。 婶婶急切道:“大郎,你有没有想到办法让二郎不去打仗?” 许七安微微摇头,“陛下钦点,如何拒绝。” 见婶婶美艳的脸庞难掩失望,见许二叔脸色瞬间黯淡,他不疾不徐道: “不过,魏公答应我会照拂二郎。而且,人宗的记名弟子楚元缜也会随军出征,他与我,与二郎关系极佳,答应我会好好保护二郎的。” 许二叔露出笑容:“有魏公照拂,二郎安全无虞。而且,楚元缜堪比四品高手,能御剑飞行。即使遇到危险,也能很好的保护二郎。” 婶婶一听,连丈夫都这么说了,她顿时安心不少。 抽噎一下,道:“多亏了大郎。” 每逢战事,除了调兵遣将,征调粮草等必要事务外,相应的仪式也不可缺。 朝廷会让司天监择出吉日,而后祭天、祭地、祭祖,此为三祭。 三祭规格严谨,分别在不同的吉日,由皇帝带着文武百官举行。 要随军出征的士卒、将领,也会在这一天进行祭祖。 子孙上战场,祭祖是必不可少的。 许家的祖坟在京城外一处风水宝地,是请了司天监的术士帮忙看的风水。当然了,京城大户人家基本都会请术士看风水。 许新年和许七安兄弟俩,现在是许族的金凤凰,核心人物。 翰林院许二郎要出征这么大的事,几乎全族的人都来了,其中有两位白发苍苍的族老。 一位族老身子骨还算硬朗,瘦瘦高高,就是白发有些稀疏。 另一位头脑已经不太清醒,目光有些呆滞,却白发苍苍,甚是茂密。 主持完祭祖仪式后,白发苍苍的族老感慨道: “当年其实没人相信司天监术士的话,京城就那么大,哪来那么多风水宝地。不过是讨个吉利罢了。现在看来,这确实是一块风水宝地。不然也不会接连出两位人中龙凤。” 这时,年老昏聩的那位族老,颤巍巍的在人群里搜索,嘴里喃喃道:“大郎在哪里,大郎在哪里?我们许家的文曲星在哪里?” 许平志拉着许二郎靠过去,笑道:“老叔,咱们许家的文曲星是二郎,武曲星才是大郎。” 族老浑浊的眼睛盯着二郎,看了半晌,不停摇头:“不,不是你,你不是大郎。” “他当然不是大郎,都说了他是二郎,是我们许家的文曲星。”边上,族人大声解释。 族老不理,自顾自的在人群里搜索:“大郎,大郎在哪里?” 许七安只好走过去,笑道:“阿公,我是大郎。” 族老眯着眼,仔细的审视着他,也露出了笑容:“是大郎,是大郎,是我们许家的文曲星。” 这位族老的儿子,在旁尴尬的解释:“以前总是和爹说大郎的事迹,他听的多了,就只记得大郎了。” 魏渊坐在凉亭里,指尖捻着黑子,陪元景帝下棋。 杀了老皇帝几盘后,魏渊淡淡道:“听说皇后进来身体有恙?” 元景帝看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入秋了,许是着凉了吧。朕忙于政务,一时冷落了皇后,魏卿替朕去探望一下皇后。” 凤栖宫的路,他走过无数次,这一次却走的格外慢,明明路的终点有他最在意的人,可他却害怕走的太快,害怕一不留神,就把这条路给走完了。 凤栖宫里,风华绝代的皇后站在殿内,一手拢袖子,一手焚香。 她见魏渊进入殿内,颇为惊喜的说道。 “马上要出征了,过来看看你。”魏渊笑容温和。 皇后引着他入座,吩咐宫女奉上茶水和糕点,两人坐在屋内,时间静悄悄的过去,他们之间的话不多,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和谐。 一盏茶喝完,魏渊感慨道:“宫里一直备着你做的糕点?” 皇后抿嘴轻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来,但知道你最喜欢吃我做的糕点。所以每天午后,我都会亲自下厨做一些。” 皇后看了眼盘子,糕点只吃了两块,她轻声道: “以前阿鸣总是和你抢我做的糕点,你也从不肯让他。在上官家,你比他这个嫡子更像嫡子,因为你是我父亲最看重的学生,也是他救命恩人的儿子” 魏渊平静的打断,低声道:“我与上官家的恩怨,在上官鸣死后便两清了。过来,就是想和你说一声” 他望着皇后绝美的脸庞,惊艳如当年,道:“我守了你半生,现在,我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魏渊说完,起身作揖,朝殿外走去。 “你守了我半生,却从不知我想要什么。” 宫墙里不知刮起了从哪儿来的风,吹起了青袍,吹动了他斑白的鬓角。 凤栖宫外是一条长长的路,两边竖着高大的红墙,他沉默的前行着,终于走完了这条路,也走完了自己的半生。 一袭红裙似火的临安,带着两名贴身宫女,以及韶音宫的侍卫,向着文渊阁走去。 临安远远的看到一袭青衣从后宫方向出来,好奇的嘀咕一声。 她一直不喜欢魏渊,因为大青衣是四皇子的铁杆拥戴者,而四皇子是太子最大的威胁。 直到认识许七安,她才对魏渊生出那么一丁点的好感,纯粹是爱屋及乌。 目送魏渊的身影离开,临安也没耽误自己的事,继续往文渊阁行去。 文渊阁总共七座阁楼,是皇室的藏书阁,其中藏书丰富,海纳百川,包罗万象。 临安准确的进入第三座阁楼,唤来负责管理文渊阁的吏员,道:“本宫要看京城龙脉相关的书,你去找来。” 身为公主,她不需要自己在书海里找书,自有“地头蛇”管理员帮忙。 得到记载龙脉的书后,临安又转道去了第六座阁楼,同样唤来管理员,吩咐道:“本宫要查阅初代平远伯的资料。” 管理员很快找来了初代平远伯的相应卷宗。 这次临安没有借走书籍,展开看了一眼,初代平远伯是一百七十年前的人物,原先为北方将领,因屡立战功,后被封爵。 “平远伯府邸是御赐的”临安心里嘀咕。 平远伯府静悄悄的,府门贴着封条,自从平远伯被恒慧灭门后,这座府邸就被朝廷收了回去。 其实,当时平远伯有两位庶子在外头风流快活,不在府上,因此逃过一劫。只是庶子无权继承爵位,自然也就没权利继承这座御赐的府邸。 一道黑影从容的避开屋顶瞭望的打更人,避开巡守的御刀卫,趁着打更人结束瞭望,迅速翻墙潜入平远伯府邸。 黑影穿着便于行动的紧身夜行衣,勾勒出前凸后翘的丰满曲线。 男人不可能有这么浮夸的胸大肌,也不会有这般纤细的腰肢,所以是女飞贼无误。 黑影顾盼片刻,贴着墙疾行,过程中,她从怀里摸出一张手绘的龙脉走势图,以及一块司天监的八卦风水盘。 美眸微眯,目光如刀,接着昏暗的月光,她一边观察龙脉走势图,一边审视手里的风水盘。 一点点的对照、分析,最后,她来到了目的地——后院花园。 平远伯府的后院花园格局独特,竖着一片规模不小的假山,因为无人搭理的缘故,杂草丛生,瞧着荒凉的很。 黑影轻轻腾跃,踩在一块假山上,她俯瞰了近一刻钟,无声无息的飘落在地,在锁定的几块假山附近摸索了一阵。 到最后一个目标时,终于有了收获,这座一丈高的假山是中空的,轻轻敲击,发出空洞的回音。 她围绕着假山走动,寻找蛛丝马迹,突然,伸手在某处一按。 只听“咔擦”的声音里,假山的侧面自动滑开,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斜着向下的洞口。 ps:昨天写着写着就睡着了,醒来后继续码字,想着反正这么晚了,也不着急,就写多了一点,这章五千多字。 年纪大了,以前熬夜码字都不用打瞌睡的。😁面对不依不饶的楚元缜,他彻底怒了,也就在这时,福至心灵,产生一股想要宣泄的念头。这个点儿,已经散值了,没必要再去衙门,许七安在路边雇了马车,返回许府。 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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