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折叠剧情结尾

类型: 犯罪 地区: 巴勒斯坦 年份: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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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介绍

《记忆折叠剧情结尾》是道系少爷🍾导演的一部超级经典的犯罪巴勒斯坦片,该剧讲述了:东方婉蓉松了口气,接着看向恒音首座,他正高举金刚锥,狠狠刺向青衣男子的胸口。 东方婉蓉虽不喜杀戮,但对于一个险些杀死自己妹妹的敌人,没有任何心软。 刺耳的锐响中,恒音禅师虎口裂开,手里的金刚锥脱手坠落。 这一下,东方姐妹,净心师兄弟等人,愕然的靠拢过来。 她没料到这个神秘的青衣男子,能够吞噬魂力的家伙,竟然是武夫。。 首座恒音眉头微皱,这样的话,就很难杀死对方。 对于不以战力著称的禅师来说,一名四品武夫是足够“强硬”的敌人,哪怕什么都不做,想杀死他们也很困难。 首座恒音正有此意,伸手探向许七安怀里,就在这时,一名武僧忽然脸色狰狞,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前,一头撞向纳兰天禄。 那名武僧撞倒一层看不见的气界上,倒飞出去。 半透明的气界宛如水波,感受到有人冲击封印,纳兰天禄眉头微皱,睫毛颤抖,即将醒来。 那武僧吐着血,额头青筋暴突,却不理东方婉蓉,而是指着首座恒音,厉声道: “不许你伤害他,不许你伤害他,只要我还活着,就不允许你伤害他。” 首座恒音收回手,脸色难看:“怎么回事,印茗,你发什么疯?” 那名武僧叫骂了一阵,充满爱怜的看向许七安,喃喃道:“我不会让你收到伤害的,绝对不会。” “他被控制了,死秃驴,你怎么办事的。”东方婉蓉恶狠狠的瞪着净心,后者满脸困惑,道: “他神智清晰,并未受到蛊惑纳兰雨师要苏醒了,有什么办法让他重新入睡?” 东方婉蓉冷笑道:“你认为谁能让二品雨师入睡。事已至此,你速速去第三层,沟通塔灵。我来抵挡这群雷州人士。” 净心迅速撤退,朝着通道尽头奔去。 首座恒音又刺死一名雷州江湖人士,大声道:“趁他们还没醒来,速速解决。” 他没再和青衣男子纠缠,选择先杀江湖人士。 东海龙宫门徒,佛门武僧纷纷动手,收割雷州人士的性命。 梦境彻底破碎,陷入梦境的雷州人士立刻醒转,而后便看见佛门僧人和东海龙宫的门徒在收割己方性命。 “他乃乃的,佛门秃驴不讲武德。” “幸好老子醒的快,不然就死都是条糊涂鬼。” 混战立刻爆发。三花寺僧人和东海龙宫门徒的整体素质要强于雷州江湖人士,但江湖人士中不乏五品化劲的武夫。 铜皮铁骨更多,双方打的有来有回。 一名江湖武夫挥舞大刀,斩断武僧的胳膊,正要补刀,首座恒音沉声道: 戒律之下,那名武夫手里大刀“当”一声摔在地上。 两位武僧杀出,一位救人,一位挥出手里戒刀,割断那名江湖武夫的喉咙。 禅师搭配武僧,简直是神组合许七安冷静的环顾战场,发现通道不宽不窄,但容纳不下这么多人战斗。 东方婉清则全面压制双刀门主汤元武。 东方婉蓉召唤出武夫英魂,以武夫的体魄辅以巫师的手段,压制了都指挥使袁义。 “雷州这边占了人多势众的优势,但佛门的战力太强,再有东方姐妹的东海龙宫不能拖延下去,否则就算能赢,净心也掌控了浮屠宝塔,胜负还有意义? “李少云他们也看明白这一点,却无可奈何” 许七安身影消失,在众人的阴影中不断跳跃。 路过东方婉清时,她心有所感,盯着自己的影子,尖叫道: “姐姐,是他,带走李郎的人是他。” 东方婉蓉一听,俏脸如罩寒霜,杀气腾腾,喝道: 首座恒音双手合十,锁定高速跳动的阴影,念诵道:“回头是岸!” 许七安只觉得内心深处涌起强烈的抗拒,抗拒前行,并本能的做出相应的动作——后退! 他没有违背本心,果断后退,退回厮杀激烈的阵营里,同时传音给姐妹俩: “姓李的我已经杀了,有本事,就来杀我。” 姐妹俩一阵咬牙切齿,却没有意气用事抛弃对手追杀许七安,展现出足够的冷静。 李郎是自愿跟人家走的,以李郎的经验,如果对方不值得信赖,他绝对不会冒险。 “你什么时候控制的武僧?”东方婉蓉不甘心的传音询问。 “呵,在你没看到的时候。”许七安回复。 他在中年武僧体内下毒时,也种入了情蛊的子蛊,在中年武僧回到三花寺和尚阵容之后,这些子蛊暗中侵入了附近武僧体内,之所以选择武僧,是因为禅师心性坚韧,这个阶段的情蛊未必能强行控制。 武僧不同,炼神境之前的武僧,和武夫没有太大区别。根本防不住情蛊的侵蚀,于是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他。 浮屠塔内,同样身中情蛊的武僧还有好几个。 广撒网的策略,原本是打算在最后争夺龙气时当做杀手锏,没想到进了第二层,立刻卷入梦境,这个暗招用在了此处。 情蛊不同于心蛊和毒蛊,它的侵蚀是无声无息的,很难用寻常手段甄别。 中了情蛊的人,会把母蛊的宿主当做是一生挚爱,不分男女。 见无法突围,许七安选择第二个策略,打开姬谦的锦囊,抓出一把又一把火铳、军弩,以及一捆捆箭矢,甩给身边的江湖匹夫们,高声道: “不要靠近禅师,会被戒律影响。用火铳和军弩,远程攻击。” 枪声和军弩的弦声交织,一颗颗铁丸,一支支箭矢呼啸而去,弹幕和箭雨将佛门僧人笼罩。 佛门僧人数量不多,一轮火力压制下来,当场死了六七人。 首座恒音大怒,斥责道:“你是朝廷的人?难怪,难怪一而再再而三的与我佛门为敌。今日休想活着离开三花寺。” 说话间,他脱下身上的袈裟,抖手甩出。 袈裟膨胀,化作一块巨大的幕布,挡住了箭矢和弹丸。 这是三花寺的一件护体法器,可抵御四品武夫的攻击,让不擅近战的禅师拥有足够自保的能力。 恒音和尚淡淡道:“等净心掌控浮屠宝塔,尔等一个都别想离开,三花寺立足雷州几百年,除魔绝不手软” 突然,恒音和尚听见了沉重的,铁块落地的声响,而后是江湖匹夫的惊呼声:“火炮?” 火炮?恒音和尚一愣,未等他反应过来,只听“轰”的一声,下一秒,有什么东西撞在了袈裟上,只见袈裟中央猛的朝后“凸”起。 炽烈的火光爆开,沿着袈裟蔓延。 第二声炮击响起,袈裟再也撑不住,撕裂成两半。 恒音禅师大意了,没有闪,被爆炸的气浪撞中胸口,鲜血狂喷,半张脸血肉模糊。 没有了袈裟的遮挡,东海龙宫以及三花寺的僧人,这才看清远处的东西,那是一尊巨大的火炮,精铁铸造的炮身厚重,炮管修长,一缕缕青烟正从炮口冒出。 青衣男子站在火炮后,冷静的填装炸弹。 净缘武僧纵身跃起,撞向炮弹,他瞬间被火光吞没。 但在下一刻,他冲破火光,落在恒音禅师身边,将他背起,喝道:“撤退!” 东海龙宫门徒和三花寺僧人朝着通道尽头退去。 众江湖人士没有追击,齐齐看向许七安,有了方才不讲武德的操作,手里还握着他赠予的火铳和军弩,这群匹夫们隐隐以他为首。 许七安一声令下,他们这才呼啦啦的追击而去。 净缘和东方姐妹率先登上最顶层,他们冷静环顾,这一层的布局最正常,一个纵向十丈,横向十丈的正方形空间。 楼梯口在屋子正中央,北边立着一尊金身,身披袈裟,眉目模糊,脑后有一道象征着智慧的光辉,看到这尊金身的人,都会涌起头脑清明,智慧得以提升。 南边也立着一尊金身,手里托着一枚玉瓶,身材略胖,望着这尊金身,则会有身轻如燕,顽疾近除的错觉。 东边则是两只蒲团,蒲团上盘坐着两名和尚。 一名和尚身体似真实似虚幻,散发淡淡金光,枯瘦又苍老。 另一名和尚五官深刻,俊朗年轻,正是净心。 西边最妖异最特殊,是一条断臂,一道道金色锁链从墙壁和地面延伸出来,缠住断臂。 整个西面的墙壁、立柱、穹顶、地面,铭刻着密密麻麻的阵纹。 东方姐妹等人的到来,打断了净心和塔灵的沟通,前者目光扫过众人,见僧人死伤大半,恒音首座浑身浴血,被净缘背在身上,登时眉头一皱。 话音方落,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 继而,以李少云等四品武夫为首,一众江湖人士涌了上来。 他们兴奋的环首四顾,寻找血丹和魂丹,却失望的发现,除了金色雕塑、敌人,以及一条妖异的手臂,什么都没有。 枯瘦的老和尚颔首微笑:“可!” 他轻轻挥手,南边那尊掌心托着玉瓶的金身,洒出细碎的金光,将在场众人笼罩,包括江湖武夫在内,所有人的伤势立刻痊愈。 恒音意识昏沉中恢复过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发现没有留下伤疤,顿时松了口气。 “前辈,请前辈出手惩治这些恶徒。” 恒音指着雷州人士,疾言厉色:“这些恶徒攻打三花寺,杀害佛门弟子,罪不可赦。请前辈将这些恶徒度化。” “大智慧法相启智,药师法相救人,杀人,贫僧不会。” 净心叹口气,他虽然得到塔灵的友善,但终归不是法济菩萨本身,无法动用塔灵的力量,镇压这群雷州武夫。 净心双手合十,道:“诸位施主也看到了,塔内并无所谓的血丹和魂丹,你们都被骗了。” 许七安淡淡道:“没有宝贝,你们佛门为何一反常态?就算不是血丹和魂丹,那也是其他瑰宝。速速交出来。” “休想三言两语把我们哄骗,贼和尚们,交出宝贝。” “藏着掖着,是不是那宝贝不见光?” 又是此人!首座恒音盯着许七安,目光里闪烁着杀机。 雷州武夫们尽管怒骂不止,但忌惮老和尚,没敢轻举妄动。 袁义忽然问道:“西边的那只手是何方神圣?” 老和尚微笑回应:“在佛门眼里,此乃极恶之人。” 能让塔灵如此形容,众人心里一凛。 许七安趁机问道:“怎么只有一只手,其余部分呢?” 他故作好奇的发问,试图从老和尚这里打探到神殊其余部分的下落。 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许七安略有失望。 净心禅师对旁人视若无睹,凝视着老僧,合十道:“前辈可能操纵龙气,让龙气只入我体内,不落旁人之手?” 众人茫然不解,忍不住向前靠了几步,本能的,觉得净心说的龙气,就是浮屠塔内最大的瑰宝。 老僧缓缓望向众人,道:“不得靠近!” 而后回答净心,“贫僧只能引导龙气。” 首座恒音看到这一幕,终于放下心头大石,淡淡道: “浮屠塔是我佛门至宝,塔中宝物自然也是佛门的宝物。尔等闯塔夺宝,简直异想天开。三花寺同意,塔灵也不会同意。” 佛门武僧和东方姐妹心情轻松了些。 先前就怕净心得不到塔灵的认可,才提心吊胆。如今大局已定,只要塔灵不愿意,这群雷州武夫就绝对抢不走龙气。 能让三花寺如此郑重其事,这个“龙气”必然是了不得的瑰宝。 一只巨大的虚幻龙头从墙中钻了出来,随着老僧的动作,一点点钻出,体型之庞大,难以想象。 每一个目睹龙气的人,内心都充斥着强烈的渴望,渴望得到,据为己有。 净心愣愣的望着龙头,冥冥之中心有感悟,倘若自己得到它,将从此平步青云,事事顺利,证得罗汉果位不过是时间问题。 一念及此,平静的心湖涌起波澜,对龙气产生了强烈的贪婪。 龙气受到指引,扭动巨大身躯,正要钻入净心体内。 另一边,在人群中低调的许七安,早就等待着这一刻,轻扣玉石小镜背面,念动监正传授的口诀。 地书、内部微弱龙气,以及国运加身双重吸引下,那条巨大的虚幻金龙,忽然顿住,转动脑袋,望向许七安。 然后,它不顾老和尚的引导,扭动身躯,扑向许七安,撞入他的怀里。 说一说最近这段剧情,不,说一说第三卷目前为止的总体剧情。 本来在我的想法里,第三卷写的是少年羁旅,浪迹江湖的故事,写一写江湖上的人物、事件,想法是很好的,但现实往往骨感。 为了写好第三卷,我看了大量游记类和动漫、影视作品。 沮丧的发现,游记类作品,如果放在网文圈里,唯一的结局就是水土不服。 理由很简单,游记类,主角是不停的走,不停的踏上征途,这导致了两个结果: 一:角色无法深入塑造,沦为路人甲。 第一点不用解释吧,好不容易塑造了人物、熟悉了地方,又立刻启程离开。 最致命的是第二点,读者没有代入感和期待感。身为读者的你们,可能没有总结过这个现象,但身为作者的我,对于读者的期待感和代入感,还算有比较深刻的研究。 固定的地图,丰满的人物,更有期待感和代入感。。 打个比方,许七安要睡妹子,睡国师和睡勾栏女子,哪个更有期待感?许七安要装逼,在京城大佬面前装逼和在一群江湖匹夫面前装逼,哪个更有期待感? 前者的期待感是靠字数铺垫出来的,而游记类的,因为太“飘忽”,到处走,所以塑造不起这种期待感。 开篇之前,我原本打算用单元剧的模式来写江湖篇。 比如以九道龙气宿主为主线,写他们的故事,主角以旁观者身份参与。但这样一来,主角的存在感太低了,爽点不够。 后来我想,可以用大量的小事件来弥补,提升剧情张力,那些小事件不一定要有用,可以是路过某个村庄时,发现有鬼怪作乱。 路过某个城镇时,有乡绅恶霸在欺男霸女。 这些都是游记作品里惯用的手法,写主角路上遇到的事件和风土人情,但对于主线并没有太大用处。 这样碎片故事,偶然写一写没事,写多了,既没代入感也没期待感,反而会给读者感觉作者在水。 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想到一个比较好的方式来解决这些问题。 有心想请教一下大佬,转念一想,能教我的人其实不多了,再说,我也不认识。 整个十二月,我的写作状态是焦头烂额的。 我迫切的想要寻找刺激点,想提升剧情的张力,于是有了浮屠宝塔这段剧情,但写到这里,我发现一个问题:铺垫还不够。 这个铺垫不是说事件太突兀,而是各方人物都还没丰满起来,角色没丰满,装逼就没有韵味。 接下来,我会以“冲突”、“危机”、“升级”以及睡国师为核心,展开剧情。然后根据效果,根据你们的反馈,来决定第三卷上半卷的篇幅。 少年羁旅只是第三卷上半卷的内容。 就先说到这里,今天一个字都没码,一直在思考这些问题。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嘛,也许你们的意见,会给我带来灵感。 我渴望与你们来一些深入的,心灵的碰撞。(狗头) 除了特定的物品和手段,世间很少有人能操纵龙气,连监正都无能为力。何况是塔灵? 因此,拥有地书碎片和监正传授口诀,以及身负半国气运的许七安,是世间唯一能操纵龙气的存在。 在这样的前提下,许七安要做的,仅仅是佛门攫取龙气时,他得在场。 没有人会想到,雷州武夫里竟藏着一位能操纵龙气的存在,净心也没料到,因此在得知塔灵能引导龙气时,他自认是十拿九稳的。 龙气进入地书碎片后,立刻吞掉了镜内的小龙,而后盘绕在地书空间里,化作一座凝固的雕塑,不再动弹。 刹那间,一道道追随龙气的目光,聚焦在许七安身上。 雷州人士一脸艳羡和嫉妒,佛门僧人则目眦欲裂。 首座恒音脸色都狰狞了,指着许七安,咆哮道:“邪魔外道,邪魔外道,今日你必死无疑。” 此人先打伤寺内武僧,而后巧言令色的鼓动雷州武夫,接着召唤来司天监术士孙玄机 在梦境世界中打埋伏,脱离梦境后,又炮轰自己。 种种累积之下,恒音禅师心态炸裂。。 净心禅师面色微微扭曲,有种心如刀绞的感觉,原本该属于他的机缘、造化,被人硬生生夺走。 净缘武僧喝道:“交出佛门至宝,饶你一命。” 许七安嗤笑道:“宝物有德者居之,是它选择了我。佛门想做强取豪夺之事?各位兄弟,一起杀出去,平分宝贝。” 李少云眼睛一亮:“此言当真?” 羡慕嫉妒的雷州武夫们也看了过来。 “若是骗人,你们届时斩了我便是。”许七安笑道。 柳芸目光一闪,大声道:“有道理,先杀了这群秃驴,离开浮屠宝塔,我们再平分宝贝。离不开宝塔,一切都是空谈。” 她现在是无原则的站在徐谦这边,回报他的救命之恩。 雷州武夫一想,有道理,当即护在火炮旁边,一手持握兵器,一手抬起火铳或军弩,以佛门僧人对峙。 恒音怒不可遏:“是谁在做强取豪夺之事,是你!那龙气是我佛门的宝物,岂是你一个粗鄙武夫能染指。今日你不交出龙气,就别想离开浮屠宝塔。众同门,随贫僧一起伏魔。” 他原地盘坐,双手合十,念诵经文。 众禅师随之盘坐,双手合十,念诵经文。 雷州武夫脑子“轰”的一震,那些蚊吟般的声音,在耳畔缭绕,在脑子里回荡,洗涤着心头的戾气,让人产生“皈依佛门”的冲动。 佛门体系中的禅师,不以战力著称,主要攻击手段来源于五品律者的“戒律”,九品沙弥没有战力加成,八品是武僧不属于禅师体系。 七品法师精通佛法,能给亡魂超度,给活人洗脑。 六品禅师修的是禅功,坐禅时,不惧外魔入侵。 四品苦行僧和九品沙弥一样,属于前置品级,都不具备战力加成。 换而言之,二品罗汉前,禅师体系的战力极其有限。 从这一点可以窥出佛门为何要有两个体系,武僧更像是禅师的保镖,为他们在证得果位前保驾护航。 因此三品金刚的别称是:护法金刚。 首座恒音带领众禅师诵经,施展的是七品法师的能力——给活人洗脑。 梵音响彻第二层空间,度化着雷州武夫,除了李少云这些四品,以及少数几位五品武夫,其他好汉们个个面色狰狞,露出抗拒神色。 虽未曾遁入空门,却也失去了战力,只顾着抗衡内心越来越强烈的出家渴望。 庆幸的是,东海龙宫的门徒同样受到影响,失去战力。 哐当许七安冷静的取出一架火炮,对准佛门僧人,指尖捻住引线,引燃。 “轰”的闷响里,火炮猛的往后一退,炮弹出镗,朝着首座恒音打去。 武僧净缘横身挡在众禅师面前,一拳轰向火炮,气浪伴随着火光,席卷三分之一的空间。 在不够宽敞的空间里,火炮能发挥巨大的杀伤力。 众人被气浪推的踉跄后退,被火光烧焦眉毛和头发,盘坐的禅师东摇西晃,立刻重新盘坐,继续念诵经文。 东方婉清劈手夺过一名武僧的戒刀,疾奔几步,骤然旋身,斩出一道扭曲空气的刀芒。 刀芒斩碎两名江湖人士的身躯,划过炮管,在坚硬的地面上炸开。 袁义冷哼一声,都指挥使动如脱兔,两步贴近东方婉蓉,过程中,他按住了腰间的佩刀。 东方婉蓉是巫师,只要他抓住机会贴身,十招之内,就能将对方斩杀。 净心禅师,同时双手合十,锁定袁义,道: 枪声响起,许七安扣动扳机,试图打爆净心禅师的狗头,阻止了他施展戒律。 东方婉清回身掷出戒刀,“当”的一声,飞旋的戒刀撞在袁义的佩刀上,撞偏了刀口。 抓住这个间隙,东方婉蓉召唤出一道虚影,降临己身,让她拥有了不啻于武夫的体魄和防御。 袁义蕴含刀意的攻击,暴雨般的斩在东方婉蓉身上,斩的她连连后退,无法招架,只能硬抗。 尽管拥有武夫的体魄和防御,但近身战是武夫的领域。 另一边,李少云舞着长枪,纠缠住东方婉清,枪意如龙,每次点出,便伴随着刺耳的空爆声。 东方婉蓉扯下袁义的衣角,发动咒杀术。 前一刻龙精虎猛的袁义,下一刻陡然僵住,脸色苍白了几分,似是受到难以想象的伤害,来自体内的伤害。 可惜东方婉蓉无法扯下袁义的发丝,否则咒杀术的威力还能再强几分。 她还没来得及反击,身侧一道人影闪出,双刀交错,在她脖颈处一划,火星四溅,刺耳的响声传遍整片空间。 东方婉蓉头顶的虚影剧烈晃动,濒临溃散,她雪白的脖颈出现深深的刀痕,鲜血淋漓。 她根本不可能以一己之力独挡两名擅长近战的四品武夫。 净缘只得加入战场,一边牵制双刀门主,一边留心众禅师。 塔内,李灵素站在炮台上,略有些心惊胆战的窥探着度难金刚手中的珠子,替他两个小相好担忧。 至于徐谦,对李灵素来说,徐谦要抢的东西与他无关,成与败都无所谓,只要这位前辈能顺利出塔就行。 李灵素道:“方才那道龙气是什么来头?” 隔了好一会儿,李灵素也没得到后续回复。 就在他专注观战,已经忘记自己的问题时,又听孙玄机缓缓道:“龙” 你在说什么啊李灵素满脑子的问号。 小白狐蜷缩在慕南栀怀里,看的津津有味。 “你别揉我脑袋嘛,怪难受的。”小白狐娇声道: “我能看到呀,看的很清楚呢。” 慕南栀就有些羡慕,距离太远,她什么都看不见。 她又揉了揉小白狐的脑袋,毛发柔顺,出手温暖,如果制成狐裘,正适合这个日渐寒冷的季节穿戴。 等等,我在想什么,它还是个孩子慕南栀克制住了女人对貂衣狐裘本能的渴望。 “对了,你一个小狐狸精,怎么跑这里来的?”慕南栀好奇道。 这只小狐狸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身边,毫无先兆。 “不能说,说了要关小黑屋哒。”小白狐诚恳道。 许七安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首座恒音的影子里,他用力吹出一口青烟,伴随着毒气的还有情蛊的催情气体,以及心蛊影响神智的能力。 但这些无一例外失败了,禅师坐禅时,可抵御外魔入侵。 对此,许七安并不意外,因为他知道禅功的神异,这一点神殊和尚早已演示过,他之所以做这些看似无用功的尝试,真正要对付的是守护在周边的武僧。 趁着武僧们被情蛊、毒蛊和心蛊干扰控制,许七安一掌拍向首座恒音的百会穴上。 许七安眼里闪过挣扎之色,终究没有拍下去。 这一耽搁,净缘武僧脸色铁青的杀了回来,救援恒音。 见状,许七安当即不再犹豫,借助阴影跳跃退走。 净缘刚松一口气,忽然听见惨叫声,侧头看去,目眦欲裂。 一名武僧把戒刀捅入了恒音的胸口,鲜血瞬间染红了袈裟。变故来的太快,净心和净缘的注意力集中在许七安身上,完全没料到武僧中出了一个二五仔。 那名武僧抽出戒刀,狞笑道:“你们敢与他为敌,统统都不得好死。” 净缘脸色阴沉的拍出一掌,把中了情蛊的武僧拍晕。 “这是情蛊,南疆蛊族的情蛊。中了情蛊的人,会不顾一切的爱上掌控母蛊的宿主。”净心叹息道。 佛门僧人又惊又怒,看向许七安的目光,仿佛在看魔鬼。 许七安低声喝道:“还不起来!” 话音落下,本该死绝的首座恒音,忽然坐起,双手合十,空洞的目光看向东方婉蓉,道: 东方婉蓉娇躯骤然僵凝,眼中闪过迷茫。 刚才从恒音的影子里钻出来时,许七安借着毒蛊、情蛊和心蛊干扰武僧的同时,做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将情蛊的子蛊植入最近的那名武僧体内。 第二件事则是在恒音的袈裟上撒下了尸蛊的子蛊,在恒音死后,尸蛊占据了他的肉身,将他化作了傀儡。 因为尸蛊的能力有限,只能保留恒音部分修为,大概是五品左右。 对于擅战的武夫而言,东方婉蓉的破绽简直是致命的。 三把刀疾风骤雨般的砍在她身上,打的虚影剧烈抖动,眼见就要溃散。 一旦没有英魂虚影的加持,身为巫师的东方婉蓉会被两名四品武夫瞬间斩首,不存在第二种可能。 净心禅师眼里透出绝望之色,看向始终微笑合十,置身事外的塔灵,沉声道: “前辈,我只有两个请求,请释放纳兰天禄,请把我们送出浮屠塔。” 既然塔内打不过,那就把所有人送出塔外。 老僧面容祥和的看向许七安等人:“你们可愿意?” 许七安当即道,说完,他心里一阵嘀咕:这塔灵的脾气还真古怪。 老僧摇头道:“贫僧不会强迫他人。” 净心禅师脸色微变,忙道:“那便不包括他们。” 他当即挥了挥手,细碎的金光拂过,依附在东海龙宫门徒、三花寺僧人身上。 下一刻,他们消失在塔内,出现在塔外的广场上。 呼!净心顾盼片刻,确认自己已至塔外,心里松了口气。 三花寺僧人面露惊喜,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东方婉蓉听见身侧传来温和的声音,猛的侧头,看见一位半虚幻的老者站在身边,裹着巫师长袍,白发白须,面容沧桑,笑容温和的凝视着自己。 视线瞬间模糊,泪水盈满眼眶,东方婉蓉哽咽道:“老师” 同样裹着巫师长袍的伊尔布出现,指尖弹出一枚黑色珠子,道: “你且在养魂珠里待着,等回了靖山城,便让大巫师为你重塑肉身。” 对于主修元神的巫师和道门来说,只要元神不灭,肉身是可以更换的。虽说会因为灵肉“不匹配”的缘故,影响后续的晋升,需数十年上百年的磨合。 可纳兰天禄本身就是二品雨师,差不多就是品级天花板,晋升一品需要机缘,几百年都未必能晋升。 “度难师叔,弟子有辱使命,只能出此下策。” 净心走到度难金刚面前,双手合十,垂首说道。 度难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浮屠宝塔的入口。 伊尔布呵呵笑道:“瓮中之鳖罢了,孙玄机,你可有料到眼下的局面?” 空中的炮台上,慕南栀秀眉轻蹙:“糟糕,他们出不来。” ps:感谢大家在单章里的建议,我有很认真的看,谢谢!这是我写过最有意义的单章,因为你们给的建议很有效,对我有了启发,真的。感谢大家。 嗯,有建议可以继续去单章提,我每天都会刷一遍那个单章。 提醒:纯粹散播负面评论的别来,我需要的是诚恳的建议。么么哒。️⃣1逃?他的意思是,我们四个四品联手,对付这小子没有胜算?性格鲁莽,嗜血好战的巨人扎尔木哈第一个不服气,眼睛瞪着滚圆,锁定许七安。 他,他看到了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们逃这小子如果这么可怕,刚才又何必缠斗这么久?汤山君生性多疑,警惕的凝视着许七安。 望气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天狼收起了轻视,如临大敌。 这小子有问题白衣术士的惨状映入红菱眼里,电光火石间,她脑海里闪过一则信息,来源于她曾经与术士的一次交流。 那是在前往大奉埋伏王妃的途中,她听说那位镇北王妃气象瑰丽万千,术士隔着数十里,也能看见。 她一时好奇,便问:“那如果是三品,二品,甚至一品呢?” 术士回答她:“如果是三品,元神会遭遇重创。如果是二品,则当场眼瞎,神智癫狂。若是一品” 术士没有继续说,但红菱能够通过对方的表情猜到,结局是死亡。 二品,这小子是二品?不对,是他身上具备与二品相关,甚至等同级别的东西红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肾上腺素狂飙。 她肌肤起了一层疙瘩,每一根神经都在输送危险、逃离的信号。 这时,许七安抬起手,轻轻一压。 宛如清风般的气机波动中,婢女们齐齐昏厥。 逃,赶紧逃,不然我会死的巨大的恐惧在心里炸开,红菱强忍着逃离的冲动,强笑道: “这小子简直狂妄,扎尔木哈,还不快上,不想要儒家书卷了?” 扎尔木哈嗜血好战,本身就不服气,也没感应到许七安体内有超过四品的磅礴力量,被红菱一激,顿时狞笑着扑向许七安。 一丈高的巨人狂奔,带着地面震颤。 天狼、汤山君两人正要出手,忽然意识到不对劲,猛的回头,发现红菱竟然独自逃走,撇下众人。 这两位四品高手瞳孔微缩,心里涌起不祥预感。 紧接着,他们听见了惨叫声,扎尔木哈发出的惨叫声。 骇然回头,只见那个一丈高的巨人痛苦的双膝跪地,他的右手手腕被一只漆黑色的,遍布深青血管的手臂握住。 那只手臂肌肉虬结,与他的主人完全不成比例,略显畸形。 它透出的气息邪异可怕,仿佛来自深渊,来自地狱。仅看一眼,天狼和汤山君便觉得头晕目眩。 他们终于知道红菱为什么要逃跑,终于知道白衣术士为什么喊着逃跑。 咔擦咔擦骨骼折断的声音里,“巨人”扎尔木哈身躯迅速干瘪,惨叫声随之中止。 两人不再犹豫,一人跃上羽蛛,一人紧随红菱,开始了逃亡。 “心有顿悟,无忧无怖。”许七安朗声道。 这一次,他没有使用魔法书,因为掌控他身体的是神殊。 刹那间,远处的红菱,近处的天狼和汤山君,心里的恐惧平息,逃跑的念头被夺走,他们不受控制的回转过身,欲与许七安决一死战。 戒律的影响在两秒之后消失,恐惧和求生的念头重新占据他们心灵,但一切都晚上了。 两秒的时间里,足够神殊附体的许七安完成trie ki。 他抽出后腰的黑金长刀,霍然甩出,而后不去看它,鬼魅般闪现到天狼面前,捏着他的脖颈,气机骤然喷吐。 紧接着,许七安纵身跃起,自高处降落,一脚把汤山君踩入地底,手掌往头顶一拍。 汤山君双眼瞬间翻白,竖瞳缓缓黯淡。 而这个时候,远处传来“噗”的一声,黑金长刀贯穿了红菱的胸口,把她钉入地面。 四品武者的肉身,在神殊和尚奋力投掷的武器中,宛如纸糊。 红菱哀声求饶,嘴里吐出血沫子,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心里涌现出强烈的悔恨,如果没有参与这次围杀,如果不来大奉,她根本不会遭遇,遭遇这个怪物。 使团里最可怕的不是杨砚,而是这个银锣,这个藏在人群里的恶魔。 “贫僧没有杀你,贫僧是送你入轮回。”神殊和尚双手合十,看向被汲取精血的冒牌王妃,温和道: 红菱一脸绝望,她尖叫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大奉银锣,许七安。”神殊道。 这是她最后说的话,下一刻,她的脑袋也被摘了下来。 杀完人之后,神殊和尚逐一摄取三名四品强者的精血,让他们化作干尸。 “以后再有这种对手,记得唤我”说完,神殊和尚把身体的掌控权还给许七安。 神殊大师现在口气这么大了么真是无趣的战斗,我完全没领会到四品武者的神异,还没用力,他们就倒下了许七安心说。 对于这样的战果,他并不惊讶,甚至认为就应该如此。 当初神殊的断臂被封印五百年,弹尽粮绝五百年,甫一出世,就能打退四名金锣,以及一个杨千幻。 而今在他体内温养大半年,,又得古墓中气运滋补,如果对付几名四品还要大动干戈,打的热火朝天,那也太侮辱神殊的位格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能力硬抗镇北王唔,镇北王是三品,而三品和四品之间的差距宛如云泥,神殊能杀四品,却未必能杀三品许七安拎着刀,环顾周遭,在场除了女婢,还有两名幸存者。 “你就要死了,有什么遗言要交代?”许七安走到褚相龙面前,问道。 “你到底是谁?”褚相龙只剩一口气,用浑浊的目光看着许七安。 他被箭矢贯穿了心脏,死亡已经不可避免,之所以还活着,是武夫强大的体魄在支撑。 “不是说了吗,大奉银锣许七安。” 褚相龙盯着他,看了几秒,声音嘶哑的问:“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给我的石佛” “是假的,东拼西凑,且缺斤少两。”许七安嗤笑道。 “”褚相龙咒骂道:“你不得好死。” 许七安挥动黑金长刀,斩下他的头颅。 随后,他再看向神智癫狂的术士,此人已经无法沟通,双眼鲜血流淌,嘴里喃喃重复:“快逃,快逃” 杀掉所有活口,许七安取出儒家书卷,撕下记录道门“聚阴阵”的法术,气机引燃。 密林间,阴风阵阵,太阳仿佛失去了温度。 七道不够真实的虚影显化出来,凝于半空,他们神色呆滞,有些木讷。 北行前,李妙真告诉过许七安,人死之后,天魂和地魂离体,人魂会残留在躯壳内,七日后才会溢出。三魂没有齐聚时,魂魄木讷呆滞。 不管问他什么,都会如实回答,不会说谎。 “你们是如何得知王妃北上的消息,并提前设伏的?”许七安扫过四名北方高手的魂魄,平静的问道。 “巨人”扎尔木哈表情呆滞的回答。 “徐盛祖是谁。”许七安沉声道。 “一个术士”扎尔木哈有问必答,非常诚实。 术士?许七安目光旋即投向白衣术士的魂魄,若有所思,他继续问道:“为何要埋伏王妃。” 人死后,魂魄呆滞木讷,问题要一个一个来,否则他们会答不上来。 “阻止镇北王踏入二品。”扎尔木哈回答。 阻止镇北王踏入二品,所以要截杀王妃?!这,这其中有什么必然联系吗,没有王妃,镇北王就无法晋升二品? 这个回答完全出乎许七安的预料,以致于他停顿下来,思考了许久。 原本在许七安的推测里,王妃此次北行另有隐秘,或许关乎到元景帝,或镇北王的某种谋划。 嗯,事实确实如此,只是他怎么都想不到,区区一个女子,竟与镇北王晋升二品有关联。 沉吟许久后,许七安问了红菱、汤山君和天狼同样的问题,得到的答案是一致的。 他们截杀王妃的目的,真的是为了阻止镇北王晋升二品他又问道:“王妃有何特异?” 扎尔木哈喃喃道:“传说,王妃体内蕴含着世所罕见的灵蕴,汲取她的灵蕴,可以轻易踏入三品。” 这许七安瞳孔微微收缩,觉得他在胡说八道。 四品武者如果还称之为人,那么三品则是超凡脱俗,不能以凡人度之,这是生命层次的不同。 因此,四品到三品的武者数量,几乎是断崖式下跌,大奉有多少四品武者,许七安没有统计过,但绝对不在少数。 可三品却只有镇北王一位,其中艰难,可想而知。 区区一个王妃,竟能让四品晋升三品? 想到这里,许七安再也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老阿姨。 难怪她得知官船遭遇伏击后,情绪就有点失控,一路战战兢兢,没有安全感,与前阵子傲娇表现截然不同她肯定是知道自己的特殊,知道落入蛮族手中,会遭遇怎样的命运。 旋即,他又想到一个不合理之处。 “不对啊,如果王妃真的这么香,她这些年是怎么安然无恙度过的?四晋三的诱惑,别说北方蛮子,就算大奉京城的四品高手,恐怕都无法抵御这种诱惑,比如杨砚。” 杨砚这个武痴,绝对会为之疯狂可我在官船时问过杨砚,他明显不知道王妃的奇特之处嗯,如果我是镇北王或元景帝,我肯定也不会暴露王妃的秘密,可北方蛮族又是怎么知道的? 扎尔木哈如实回答:“徐盛祖说的。” 又是术士他又把同样的问题,问了汤山君和天狼,得出的结果与扎尔木哈一样。他们笃定王妃体内有所谓的灵蕴,可以助他们突破三品。 不过,到了红菱这里,许七安的问题有了补充。 妖艳女子目光呆滞,低声说:“主上对王妃垂涎三尺,命我前来截杀,我心里吃醋,便问他王妃有什么特殊,他说王妃体内有灵蕴,还告诉我一首诗。” 主上?褚相龙说她是青颜部首领的宠妾,那位主上是青颜部的首领?许七安对此不关心,念头一闪而过,问道:“哪首诗?” 妖艳女子本能的露出嫉妒神色,道:“出世惊魂压众芳,雍容倾尽沐曦阳。万众推崇成国色,魂系人间惹帝王。” 这不是浮香告诉过我的诗吗,据说是王妃还在阶段,被某个寺庙的方丈惊为天人,并作了一首诗给她 “这首诗肯定没有问题,因为传唱甚广,又或者,这首诗背后还有更深层次的含义,只是大部分人不知道。等回了京城,我去问问赵守院长。” 镇北王要晋升二品,所以需要王妃灵蕴,为他突破最后一层关隘。元景帝和褚相龙防备的,是大奉朝廷里的“敌人”,有人不希望镇北王晋升二品。 但因为徐盛祖,以及他背后神秘术士的缘故,蛮族知晓了此事,因此提前设下埋伏,欲夺走王妃。 所以造成了眼下伏击高手和护送力量差距悬殊的局面。 那也就是说,朝廷那边的敌人,至今还没出手? 不,他们已经出手了许七安眼睛猛的亮起,他又想起了一些细节。 前户部侍郎周显平主导了税银案,而税银案中有神秘术士参与,这个案子告诉许七安,那位神秘术士暗中掌控者朝堂一部分人。 蛮族怎么知道王妃神异的?就是这个叫徐盛祖的白衣术士告诉他们。 朝廷里面的二五仔,肯定和北方蛮族有勾结,因为他们中有一个纽带:神秘术士。 “日狗,术士都特么是老银币,监正在暗中谋划,那位神秘术士也在暗中谋划,一个比一个阴险。等等,监正八成是知道这位术士存在的” 许七安神色略有呆滞的张开嘴巴,脑海里一个念头霍然浮现:监正在和这位神秘术士博弈?! 所有人都是他俩的棋子,包括我,也包括神殊 许七安缓缓吐息,决定先不管监正和神秘术士的事,那是将来要应对的,却不是现在的他能够左右。 棋子有棋子的好处,可以通过棋手的馈赠成长,等将来他有了足够的实力,就把这盘棋给掀了。 但在此之前,他得韬光养晦,从其他渠道或许养分,必定只吸收棋手的馈赠,肯定无法发展壮大到可以掀棋盘。 他转而问起这次行动的主要目的:“血屠三千里,是不是你们蛮族干的?” s:感谢“莫哔哔”的盟主打赏,么么哒。🌑“出家人不打诳语!”净尘和尚沉声道。在修为还没有大成之前,他真正引以为傲的技能,是破案能力。 破案能力等于逻辑推理加细节观察。 他确实不具备监正和许平峰这种级别的谋算,做不到运筹帷幄。 但就算是监正,也别想把他当猴子耍。 就算是自诩足智多谋的许平峰,许七安也一样让他在回收气运时,铩羽而归。 这一切都依赖于他强大的“破案”能力,根据种种线索,仔细分析、推敲,破解了神秘术士的真正身份,从而做好应对计策。 他仅用一年时间,就从一个弱小的、谁都能肆意摆弄的容器,成长为超凡境中也是拔尖的高手。 他一步步解开了“神秘术士”许平峰的面纱,接下来也会揭开监正的神秘面纱。 两位巅峰术士都不能把他玩弄于鼓掌,何况是天蛊婆婆。。 “婆婆当日来极渊找我,陈述利弊,劝我离开南疆,其实就算我不拿出手串,您也会告诉我如何应对吧。” 许七安放下茶杯,透过昏暗的烛光,望着苍老的天蛊婆婆: “您早就做出选择,与我结盟,而非许平峰,对吧。” 天蛊婆婆笑了笑,这等于默认了。 “既然这样,那您接下来的行为就让我看不懂了。您表现的太过中立,既不偏向我,也不偏向许平峰,任由五位首领与我战斗。 “但其实您知道我能打赢他们,因为我体内的七绝蛊就是您托丽娜送给我的。也就是说,您早知道,蛊族和云州无法结盟。” “与一方结盟,就必须与另一方决裂,以您的智慧,竟然没有暗中盯牢葛文宣?葛文宣虽然是个小角色,可他背后的许平峰不容小觑。 “我都能想到许平峰会有后手,您不可能猜不到吧。 “所以我认为,您是有暗中盯着葛文宣的,什么理由会让你任由葛文宣在极渊胡来,却不阻止? “你曾经说过,封印蛊神是蛊族永远的动力。我今夜过来,除了七绝蛊,便是想问问这件事。” 天蛊虽然不像天命师那样,可以肆意窥探天机,但多少也能窥见未来一角,面对这样的人物,许七安早就留心眼了。 大概也只有丽娜会认为天蛊婆婆是慈祥的,和蔼的老人家,这或许也对,但这绝对不会是天蛊婆婆的全部。 天蛊婆婆默然不语,低头缝补衣物。 许七安也没催促,自顾自的喝茶,卧房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的虫子孜孜不倦的叫着。 南疆气候炎热,即使是冬天,草木也是绿的,鸟兽也不用过冬,最多是数量较之夏季要少一些。 “知道这些事,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很久之后,天蛊婆婆叹口气,缓缓道: “知道那股冲天而起的白光是什么力量吗?” “你应该听说过它的名头,云州有过它的记载,有过它的庙。” 天蛊婆婆刚说完,许七安脱口而出: 许平峰何时与这位神魔血裔搭上关系了他心里一沉,涌起不妙的感觉。 不当人子明显与这位神魔血裔有联系,虽然这不能证明双方是盟友,却有成为盟友的可能。 “之前分析过,云州背靠汪洋,极有可能是五百年前那一脉给自己留的后手,起事不成,便远走海外。如今再看,许平峰选择云州作为大本营,也许还有这一层原因,他暗中悄悄与白帝搭上了关系。” 许七安习惯性的在心里分析起来:“那白帝是什么位格不清楚,总之不会是超品” 他深吸一口气,把发散的思绪收拢,道: 天蛊婆婆一边低头缝补,一边说道: “它问了蛊神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你何时能挣脱封印。 “蛊神回答它——大时代的落幕里,不会缺少祂。” 这是她根据自己对神魔语的了解,做的翻译。 大时代的落幕里不会缺少祂?许七安“嘶”了一声,心说有些细思极恐啊。 蛊神的回答里,透露了两个信息: 这指的可能是某件事,某个机遇,某场灾难,不管“时代”寓意着什么,涉及到的层次绝对很高。 超凡境以下,都没资格参与的那种。 蛊神坚信自己能挣脱封印,一个超品不会盲目自信,更何况,天蛊部能窥见命运的一角,而作为蛊术源头的蛊神,当然也可以。 思考结束的许七安,朝天蛊婆婆点了一下头,表示继续。 “第二个问题,它问蛊神:道尊在哪里。 “蛊神的回复是:或许已经彻底陨落。” 这就有意思了啊,一位神魔后裔,海外来的灵兽,竟然会主动关注道尊许七安摸了摸下巴,沉吟起来。 所有超品里,道尊是最神秘,年代最久远的强者。 他成道年代无法考证,无史料记载,只能推测是神魔时代终结,人族和妖族刚刚崛起的年代。 但这段年代的时间尺度是数千年,根本无法精确定位。 白帝为何会关注一个毫无存在的感的道尊?它为何又要问蛊神,蛊神自神魔时代结束后,就在南疆沉睡,一千多年前被儒圣封印。 如果蛊神和道尊有什么交集的话,那应该发生在蛊神在南疆沉睡期间。 另外,蛊神的回复信息量很大啊,道尊可能已经陨落?谁能杀道尊?总不能是道尊自己活腻歪了,自我了结吧许七安问道: 不知道,而不是不能说许七安道:“您没有在未来窥探到道尊?” “你对天蛊可能存在误解,窥探命运的一角,何为一角?” “不知前因后果的片面,零碎杂乱的片段,以及无法精准窥探某件事的混乱。 “限制大,且不可控。并非老身想知道什么,就能立刻用天蛊去窥探。” 您这个天蛊和监正的“未来直播间”差距也太大了吧许七安嘀咕一声: “那您觉得白帝问道尊行踪的目的是?” 天蛊婆婆再次摇头,声音温和平缓: “第三个问题,白帝问蛊神:守门人是谁。 “蛊神的回答是:牠原以为是儒圣,后来才知道” 许七安等了一下,没等来天蛊婆婆的后续,急道: 天蛊婆婆无奈道:“老身也想知道,可儒圣雕塑的力量阻拦了蛊神,把它再次封印。” 许七安险些一口老血,心说儒圣不当人子啊,死了还要给我断章。 “我不知道守门人是谁,但关于守门人的一切信息,都是不可泄露的天机。你与司天监关系匪浅,该明白我的意思。” 许七安叹息着点头,这是窥探天机所必许付出的代价,是天道法则。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一口,盯着老人皱纹密布的脸: “婆婆之所以纵容葛文宣,是为了利用他,从蛊神处打探守门人的秘密吧。” 如果是出于这个动机,那么天蛊婆婆的行为,就能得到解释。 她早就选定与自己结盟,表现的那么中立,那么置身事外,其实是在等葛文宣去极渊。甚至有暗中帮忙葛文宣进入极渊的举动。 比如抹去他的气息,让浑天神镜找不到他。 又比如帮他清理沿途的蛊虫蛊兽,让他能顺利抵达儒圣雕塑面前。 当然,这些只是猜测,也不需要去求证。 有一个微信公众号[],可以领红包和点币,先到先得! 天蛊婆婆衣服缝补完了,垂首咬断线头,道: 返回力蛊部,发现大厅亮着烛光,丽娜和莫桑兄妹俩一人一盆的肉食,正在吃宵夜。 两人身上的衣服多有破损,且赤着脚,莫桑胸口残留着血迹,但不见伤口。 许七安推测兄妹俩刚刚切磋过,身为哥哥的莫桑挨了妹妹的揍,此时兄妹俩正进食补充体力。 “你不是说给我拐个大奉公主,或者大奉第一美人回来当媳妇吗。” 中原女人似乎不在你们力蛊部的审美点上啊事关公主和王妃,许七安留心听了一会儿。 “我给你拐回来了啊,许宁宴身边那个女人就是大奉第一美人。” “生的白就算了,好歹能晒黑的,但相貌如何普通,她是怎么自信到自称大奉第一美人的。” “中原的女人果然又白又丑,那些商队在骗我。” 他从中原来的商队口中得知镇北王妃是大奉第一美人,中原商人说的天花乱坠。 莫桑就问他们,比我们蛊族女子如何? 中原商人看着南疆的一群小黑皮,诚恳的说: “我算明白了,原来我们南疆的姑娘才是云,大奉的女人是泥巴。” “没有没有,我见过中原的公主,其实水灵的很,就是比我差远了。”丽娜中肯的说。 “那是,你可是我们力蛊部的第一美人。”莫桑点头,赞同妹妹的话。 许七安在心里朝兄妹俩拱拱手,返回房间。 小豆丁的呼噜声有节奏的响起,凭借强大的目力,他看见愚蠢的妹妹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踢掉了兽皮毯子。 右手的手腕湿漉漉一片,似乎刚刚被啃过。 床不大,被小豆丁占了三分之二,许七安把她的手脚摆放好,拉上兽皮毯子把兄妹俩盖住,闭眼休息。 朦朦胧胧中,他听见了撕心裂肺的咆哮声,这让他一下子惊醒。 这一刻,凭借超凡境强悍无匹的元神,许七安清晰的认识到自己还在“梦里”,第一反应是: 能在梦境中对付他这种层次的高手,各大体系里,只有四品时称为“梦巫”的巫师体系。 道门虽也有梦中勾魂的法术,但那属于阴神自带的神异,和梦巫相比,属于专业和副业的区别。 吼声的余音里,许七安看见了画面。 他看见蔚蓝的天空之下,一道陨星拖曳着火光,坠向大地。 赤红艳丽的火光里,是一只双翅被撕掉的火焰巨鸟。 火焰鸟随着火焰一起坠落,就如陨落的星辰,而它坠向的大地,满目疮痍,横陈着无数的尸体。 被挖掉独目,空洞的额头流淌鲜血的巨人;被斩断蛇头,龟壳布满裂缝的玄武;脑袋脱离脖颈的十二双手臂巨人;堪比山岳的身躯腐朽,露出嶙峋骨头的巨蛇。 只剩下半边身子的黄金狮子;浑身长满肉球,充满恨意凝视天空但早已死去生命的肉球;头颅和身躯分离的九头蛇 这些是许七安曾经在梦中看见过的,诞生于远古时代的神魔。 这里只是一场梦,但许七安仿佛听见了自己狂乱的心跳声。 画面一转,许七安看见浑身伤痕累累的“怪物”,挪动着堪称山岳的身躯,爬进了深不见底的大裂谷中。 这怪物的身躯结构极为惊悚,一根根筋腱凸起,一块块肌肉膨胀,如同一座由肌肉组成的山。 肌肉组成“山”体有一排排的气孔,喷涌出墨绿色的烟雾,缭绕在天空,形成墨绿色的云层。 上次看见蛊神,还是他和国师上床后,昏昏沉睡的梦里。 与那次相比,现在的蛊神气息衰弱到了极点,肉山般的身躯遍布伤痕,身边也没有随时随地交配的生灵,以及跟随着祂的行尸走肉。 虽然这只是一场梦,但许七安能感受到蛊神的虚弱。 随着蛊神进入极渊,画面破碎,许七安于黑暗的房间里睁开眼,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什么东西啃咬。 扭头一看,许铃音抱着他的手臂,一边睡一边啃,浅浅的眉头微皱,似乎是在疑惑为什么啃不动猪蹄。 真的够了,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又蠢又馋的妹妹许七安抽回手臂,捏住许铃音的小鼻子,十几秒后,她揉着眼睛醒来,迷迷糊糊的娇憨模样。。 “大锅,我刚才梦到好吃的啦。” 小豆丁手舞足蹈一下,用夸张的语气说。 她旋即委屈道:“但是我咬不动。” 你要是能啃的动大乘期的金刚神功,你就可以下极渊吃蛊神了许七安指着她遍布细微咬痕的右手: 她的右手还残留着不太明显的牙痕,口水则已经蒸发,许七安估摸着,可能是咬自己手腕的时候有点疼,所以本能的没有下狠嘴。 而咬他的时候,许铃音是使出吃奶劲儿的。 小豆丁看着自己的右手,果然有咬痕,她大吃一惊,表情夸张的瞪大眼睛: 小豆丁一听,顿时满脸警惕,憋了好一会儿,大声说: 许七安用了好几秒才理解她的意思: 丽娜要通过吃掉她,来抢走她晚上吃的那些肉。 “我刚把她打跑。”许七安安慰道。 小豆丁如释重负,如果师父要吃她的话,那她是没有办法的,因为师父力气比她大。 许铃音刚刚晋级,饭量又大了,所以才会觉得饿,又因为贪睡,所以没能饿醒,这才有了一边睡一边啃“猪蹄”的行为。 许七安出门,在厨房里找到一条不知是哪种动物的大腿,切片,给许铃音炒了一盘肉。 烛光昏暗的房间里,桌边,他看着满嘴流油的幼妹,心思却飘到九霄云外。 神魔曾经是天地间的主宰,神魔到底有多恐怖,时至今日,已经没人能说清楚了。 但能从一些神魔后裔的强大中,管中窥豹,了解一二。 现今雄踞北方的妖蛮、九尾天狐,以及九州大陆上一些强大的灵兽,海外灵兽,这些都是神魔后裔。 由此推测,远古时代的神魔,绝对强大到让人战栗。 后世人族修行者,对神魔终结的原因,一直争论不休。 最广泛、主流的说法是,人族和妖族崛起,打败了纵横远古大陆,主宰天下生灵的神魔。 神魔死后,其后裔与人妖两族进行了长达数千年的抗争,最后被消灭殆尽。 “我所看到的画面里,并没有人类啊,也没有妖族 “这些画面,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七绝蛊“传输”给我的,而七绝蛊多半是蛊神挣脱封印的手段,换而言之,这些画面很可能是蛊神的部分记忆。 “如果不是人类,那什么样的存在,能把神魔屠戮一空?蛊神又是如何幸免于难的。祂看起来也被捶的快嗝屁了。” 许七安想到了“守门人”,守的是什么门?不,“门”应该另有寓意。 “白帝没有问蛊神神魔殒落的事,意味着它是知道真相的。如果守门人屠戮了神魔,那它为何要多此一问? “而蛊神说,祂原以为守门人是儒圣,但儒圣是一千年前的人物。由此可见,守门人应该不是屠戮神魔的凶手。神魔殒落另有原因啊。 “白帝先问道尊在哪里,得知道尊可能已经殒落,然后才问守门人是谁,这是不是意味着,白帝怀疑道尊是守门人? “大时代落幕时,不会缺少祂,啧,这会不会就是儒圣封印所有超品的原因呢。” 凭借缜密的逻辑推理,他还是得出了一些有用的结论。 “啊,对了,魏公在遗书里曾经说过,这个世界远比我想象的要残酷。他是否知晓这其中的秘密,或有所猜测?如果是这样,魏公的格局忽然就不再局限于朝堂了。” 这时,许铃音意犹未尽的舔一舔陶瓷盘,道: 许七安回过神来,看一眼不用洗的盘子: “要是再来一盘就好了。”许铃音顺着竿子往上爬。 许七安把她拎起来,丢到床上:“睡觉吧。” “可是不吃饱,我睡不着的嘛。” 许七安融入阴影中,离开了族长的大院子。 睡觉对他来说是一种享受,而非刚需,今天收获的信息量太大,让他没了睡觉的心情。 在伯山逛了一圈,他找到一处清澈见底的水潭。 于是打算泡个澡,顺带浆洗衣衫。 今日与蛊族首领交手,又去了极渊,身上绝不干净。 “唉,自踏入江湖以来,我的卫生观念越来越差了,经常不洗澡不刷牙就睡觉” 虽然卫生对一个超凡强者来说,不是那么重要。 他扒掉衣物,跃入水中,清凉舒适,让人精神一振。 水潭只到腰部,他站在清凉的潭水中,上半身的肌肉匀称、美观,流畅的线条充斥着力量感,但又不是那种夸张的死肌肉。 再加上一张俊朗阳刚的脸,即使抛开身上的光环,对女人来说,也是一副充满诱惑的身体。 “啧啧!一看到许银锣的身子,人家就馋的走不动路了。” 月光下,高挑美艳的女子俏生生的站在岸边,穿着白色裹胸,白色小裤,外罩一件薄纱长裙。 她双腿紧致修长,小蛮腰搭配马甲线,裹胸下是鼓胀胀的风情,脸蛋娇媚诱人。 许七安没好气道:“我虽然答应陪你三个月,但不是现在。” 鸾钰掩嘴轻笑,抬手在香肩拂过,拂落薄纱长裙,她慢慢走入水潭,冰凉的潭水漫过修长双腿,漫过小蛮腰 “白天吸收了淳嫣那小贱人的情毒,情毒积累,有些心痒难耐,就特别想许银锣。” 确定痒的是心吗许七安冷冰冰道: 鸾钰抿着红唇,撒娇道:“你们男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若不是为了与我私会,你来此作甚,别告诉我,你察觉不到我的跟踪。”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与你私会,是另有其人。” 鸾钰脸色微变:“是淳嫣那小贱人?” 鸾钰狐疑的回头看去,月光下,水潭岸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位羽衣女子,她头戴莲花冠,背着一把古剑,右手臂弯里搭着拂尘。 她五官艳丽绝伦,倾国倾城,眉心一点朱砂,衬出清冷仙气。 一阵夜风刮来,羽衣翻飞,仿佛随时会乘虚飞升。 此人竟能无声无息侵入自己五丈之内,鸾钰柳眉倒竖,喝道: 她眼神里透着忌惮,但身边有许七安在,因此有充足的底气。 洛玉衡的笑容便如水潭一般冰凉,眸子更是清冽: 刹那间,整片天地被剑气盈满,从四面八方斩向鸾钰。 细如牛毛,但密集如雨的剑气,被一层金光挡住。 许七安撑开金刚神功的气罩,挡住了洛玉衡的含怒一击,让鸾钰躲过了变成万箭穿身的危机。 “国师,她是蛊族情蛊部的首领,也是大奉的盟友,手下留情。” 又扭头向鸾钰解释:“她是大奉国师,也是我的道侣。” 洛玉衡轻飘飘的睨他一眼,似是不屑,但收了满天剑气。 他推了鸾钰一把,将她推出水潭,一路飘向远处。 “来南疆办事,距离大奉有些远,一时联络不上国师。” 洛玉衡面无表情:“我去青州找了孙玄机,他说你在南疆。” 来南疆后,凭着对护身符的感应,一路寻到这里。 “业火相较上月,减弱了些许。” 所以能压制到现在?许七安连忙道贺:“恭喜恭喜,国师距离陆地神仙,又近了一步。” 洛玉衡这才露出一点笑意,雪莲花一下子变的明媚起来。 “南疆蛮夷之地,寻不到客栈,我带你返回中原吧。” 双修需要仪式感?许七安左顾右盼,笑道: “这里就很好,荒无人烟,没人打扰。” 洛玉衡俏脸如罩寒霜,冷冰冰的看着他。 许七安走到岸边,拉扯她的广袖。 许七安又拉扯过来,洛玉衡又扯回去。 一番纠缠后,洛玉衡皱着眉头,半推半就的就被拉下水了。 城头,许新年身穿戎装,手持火把,行走在遍布裂痕和坑洼的马道上,逐一清点着守城军备。 民兵三三两两的聚在城头,忙碌的修补着残破的城墙。 松山县南邻险峰,地势极高,城墙也要比寻常县城高耸,西边有一条松河,是天然的工事,阻断了敌军的大规模集结。 因此,需要严守的是东城门和北城门。 这是松山县的天然的地理优势,此外,松山县在漕运囊括的地区里,贸易发达,加之土地肥沃,钱粮富足,粮库储备丰厚。 以上几个原因,让它成为杨恭布置的第二道防线中,最为重要的三座城池之一。 许二郎被杨恭委以重任,负责坚守松山县。 有一个微信公众号[],可以领红包和点币,先到先得! 昨日叛军六千兵马,兵临城下,与守城的驻军展开激烈交锋。 叛军火炮营拉出四十架火炮,和城头上的十二架火炮对轰。 步卒则在火炮的掩护下,展开了攻城。 双方打到黄昏,叛军丢下八百具尸体撤退。 “你说那群龟孙子,会不会趁夜袭击啊。” 许二郎回头看一眼,说话的是个外貌普通的年轻人,一手拎着刀,一手拿着烙饼。 他走路姿势吊儿郎当,穿着遍布刀痕的轻甲。 “夜袭在攻城战中,纯属昏招。” 许二郎淡淡道:“苗兄不必担忧。” 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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